《小时代》制片人张昭又要创业了 未来会做动画版《小时代5》?
“希望对资本负责”。
正文/庞洪波
被认为是“工业改造后的第一枪”。
4月的最后一天,张昭结束了在复星的最后一天。此时,在影视行业,疫情的停止所引发的“冰冻”场面,引发了全球从业者的集体焦虑。复星离职后,月木还在两会后的前两个月发布了张昭联合成立的产业咨询机构橙文化的《危时十问张昭》(点击阅读)系列话题,用近百个问题从各个角度梳理了整个行业。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张昭逐渐明确了“自主创业”的理念。而将橙片行业定位为“独立IP产品设计院”,只是张昭“橙部”公司的一步。现在回顾半年后《危时十问张昭》的很多产业问题,或许“自主创业”才是尽快将产业重组想法落地的最好方式。
张昭并不看重“是否创业”,但他也认为在一个特殊时期,个人的实力可能大于平台。在经历了比想象中顺利得多的融资之后,橙色电影也在国庆之后正式亮相。在Orange Film的融资团队和投资伙伴看来,这可能是影视资本市场“产业重构的第一枪”。这个镜头至少澄清了与疫情前的产业路径不同的“新方向”。
通过20年来积累的方法论,张昭最终决定使用更为清晰的初创品牌,定位为“电影文化新业态:Z代中国的品牌故事”,进行“行业思考与实践”,这也可能是产业重构中不可忽视的一个节点。《产业对话》系列话题也将围绕橙影产业成立背后的思路和投资人的思路,为行业进入重建期提供清晰的视角。
一个
-橙色产品建立的背后:
融资远比预期顺利——
庞洪波:此时此刻,创业是否是将你的产业思维落地的最好方式?
张昭:其实从我们梳理行业开始,我就一直在犹豫。这应该通过平台还是什么方式来做?直到6月中下旬,犹豫不决的时候,我才设立橙产品。个人觉得现在这种方式压力挺大的。当然没想到融资这么顺利。当时我就在想,会不会出现个人实力大于平台的情况。6月份,在我们发《十问张昭》的时候,我在认真思考,也许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个人的力量大于平台推动产业升级的力量。
庞洪波:个人实力和平台实力有什么区别?
张昭:我们前进到什么程度?我们是以前瞻性的方式还是以目前的起点来做这件事。如果确定院线肯定要开,那么以两年后为市场起点,相对于我和平台合作的前两次,市场体系先启动再到内容,这次重组主要是从供方改革开始,也就是从产品开始,纯粹以产品的方式去做,个人也是可以的。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通了之后,再挑出自己的压力问题,以两年制为起点。2022年可能是一款新产品的市场起点,但这两年我们一起尝试了品牌市场实践。
要想和现成的平台合作,必须从当前的时间节点考虑问题。有个两年怎么用的问题。如果现在开始,两年内可能会有IP开发出来,可以运营。
现在整个行业就像一个体育场。许多人正在去体育场的路上。有的到了体育场还没进田径的大门,有的进来了还没进跑道。至于我们,在跑道上,只是换了跑道和跑法。现在已经上了跑道的大公司没有一家会马上转跑道,滞涨和股票的问题很大。客观来说是这样的。至于有没有认知能力,对于跑道的切换能力是另外一个话题。
所以我说,不创业就创业,没那么重要。是个人的力量还是平台的力量,更有前瞻性,更准确。核心是抛开自己的问题。
庞洪波:你刚才提到了橙色产品的创作,没想到融资这么顺利。
张昭:主要是一些行业资本。我国影视行业上市公司有20多家。至少我谈了很多,基金也有十几个。其实大家的共识超出了我的想象。
庞洪波:你有没有注意到你之前一直在说工业化?但是今年的产业化问题已经被业界多接受了一点?
张昭:接受度高很多。在“十四五”计划和2035年愿景中,习主席还表示,文化已经产业化,许多上市公司已经改变了资本。他们会从资本的角度看问题。所以我觉得(高认可度)是有条件的,真没想到基金。
庞洪波:那天我一直和克里斯蒂娜说话,他是来做的。资本的问题还是很透彻的。他为什么要来?公司周期、产业周期、资本周期应该叠加是一个系统的投资问题。
张昭:对,他经验多了会看周期。
庞洪波:他最引以为豪的是博纳、国脉、汀东等资源的组合,或者说是产业协同。这种资源倍增效应正是他们资本最想要的。
张昭:这是一个工业化问题。19年春节期间我做主旨演讲的时候,总题目是《在春天》,核心是中国电影的品牌时代。只是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做,资本也不知道怎么介入。我可能有一个方法,一个小团队和一个系统。现在大家都觉得反正工业化是需要改进的,让老张走这条路是靠谱的,相当于这样一个逻辑。电影院关门了,现在回头看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新资本到来后,二级市场上市公司需要新的故事、新的路径,传统业务面临巨大挑战和新的方式。所以,有时候我们不是故意要抓住机会,其实是在扮演鞭炮的角色。内在需求很容易产生共鸣,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的工业重建第一枪的意思。
庞洪波:这个阶段对于工业发展来说还是比较脆弱的阶段。如何看待Orange这样的创业公司应该如何应对自身的脆弱性?
张昭:我觉得不是很脆弱。首先,我觉得股票影视市场是有需求的,这种需求是无法避免的。这个行业120年来危机重重,倒闭是个特例。如果这种需求存在,无非是需要什么产品的问题。要进行供应方面的改变,我的原则是不断从红海走向蓝海。至于电影成为文化产业增长的品牌支柱后的蓝海市场,大家都看到了文化产业(文化旅游、消费品等)有多强。)需要文化IP,所以你说脆弱性,比如quibi可能就是这样,因为新的故事方式、新的技术、新的呈现方式很难堆叠。电影院是To c的市场,是红海。我们的路是从红海走向蓝海,但是产品变了,这是一个供方改革,不改变电影形式。这就是市场逻辑。在这里做产品,是为了回应年轻受众的社会需求,回应中国故事的需求,回应身份认同的需求。对原有内容的一次改造并没有创造出新的市场,而是捡了丢的东西。我们应该使用合适的产品来刺激潜在的消费欲望。
目前各种公司影股都是老产品,没有新产品。这个时候需要创新,所以也是供给侧改革的契机。这绝对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但是把正确的事情做对需要一个长远的眼光。
庞洪波:你以前是职业经理人,资本需要你。你现在对自己的要求是什么?
张昭:我要负责首都。希望培养人。我个人工作有限。建立制度,培养团队是职业经理人的素质。马云说要以职业经理人的方式做老板,以做老板的心态做职业经理人。这种状态没有太大变化。现在我没有大的系统需求,这就是放弃平台的好处。但是你还是要非常小心的经营一家公司。不能以人为本,以项目为中心,而要以运营为中心,以现金流运营为核心,树立团队的产业社会文化责任感,建立可持续增长商业模式下的运营体系。
2
-定位独立产品设计院:
未来要克服什么
最大的困难是团队的成长——
庞洪波:橙产品定位为产品设计院。其实之前整个市场在IP方面都比较不成熟。对独立产品设计院的需求大吗?
张昭:我肯定每个人都有一个问号,但他们别无选择。对于传统已经在行业内的人来说,这样的产品创意当然是合理的,但是市场能成功吗?没有问号我就不信。有一个问号,但是这个问号远远小于原曲目的问号。原轨跑不下来,需要产品修改。
我觉得越是传统,对方越难落地自己的产品,但这只是沟通的难度。但是有什么好的呢?幸运的是,现在别无选择。原路不通。上市公司呢?对于新人来说,沟通出乎意料的顺畅。只是你要说怎么办。我相信,这几年我们比较关注的过程,是一个老路在走下坡路的过程,我们被迫回头看问题。
庞洪波:目前很多IPs还是在生态逻辑下闭环开发的。比如传统BAT开拓内部生态发展IP。个人最大的疑问是这种工业形态对一个独立的产品设计院到底有多大的信任度?
张昭: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行业需要规划。即针对用户的产品设计,但如果不是以用户为中心的生态,则围绕创意资源进行规划。
庞洪波:这点我同意。还需要规划生态逻辑的发展,因为在很多情况下,用生态逻辑发展IP其实是发展逻辑的一个单点。
张昭:是的,这是我们的市场。事实上,中国没有创意制作人专业。最近他问了我们很多,像一些科幻IP,他觉得你的方法对,他们没有影视能力。问题是没有产品设计公司,独立的产品设计公司的需求恰恰在这里。当然,我们还有一些自己的IP。这并不需要别人在短期内迅速认同我们。每个人都会逐渐意识到为特定用户设计特殊产品的重要性。有一个过程。
我们现在提倡的电影文化新格式,Z时代中国故事的品牌化讲述,本身就是一个长远的观点。长期主义只要得到认可,前景就会很好。现在业界已经暴露出短期主义不行的趋势。
庞洪波:橙电影产业两年后准备。从整体业务来说,对公司第一年和第二年有什么要求吗?
张昭:可能我没那么清楚。整个行业三年回收,五年出样品。三年来,出了几件事,把产品设计变成了市场,这是行业的逻辑。从电影到戏剧延伸到消费品的组合,这是一个产业循环。可持续、可回收、可扩展,希望在五年内可扩展。现在是可持续的,IP设计本身是可持续的,三年就可以回收。产品在市场上跑,会带来过剩,五年后真的能生产出可以放大的东西。
庞洪波:你说的是橘子产品的市场,那么未来三五年,你认为橘子产品可能出现的哪些困难现在更令人担忧?
张昭:最难的是团队的成长,因为有很多基本功需要和红海结合,要和红海的创作者打交道。当然,考虑到体制和团队的成长,年轻的创造力肯定更好。创作理念是中国故事的创作理念,考虑到市场的元素落入产品,对综合能力要求很高。市场逻辑,品牌逻辑,对中国故事的理解,原来那套东西的难度,现在已经不能被市场所接管。类型片的观众严重的从影院流失,团队需要和创作者一起成长,产品设计师和年轻导演一起成长,最终成为培养人的问题。
所以一定不能忽视团队成长。现在我有了基本的制度,让行业的创造力和公司的团队可以一起争取培训,一起成长。
三
-说说IP的区别:
谁讲的“中国故事”,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庞洪波:橙电影产业现在有十几个IP储备。这些IP是怎么来的?
张昭:6月份我注册了一些像合力辰光这样的战略合作伙伴的IPs,签个合作协议就行了。像一些科幻和动漫题材,已经有IPs了。他们需要制作电影和电视产品。很多都是来找他们的,试试看。行业内已经有很多IP了,想做产品改造,但是来了一堆。
庞洪波:这几十个IP是不是6月份注册后才有?
张昭:都一样。这是一个仔细选择我们专门设计的一些入侵防御系统的过程。现在,我们保留了几十个IP。当然不是所有的都能开发成功。有个概率问题。我们目前的商业模式是产品策划和投资市场运作。如果有五个成功的投资股票的样本,你可以通过投资赚很多钱。商业模式是这样的。
庞洪波:你现在拥有的IP储备和你以前做的《小时代》、《熊出没》有什么最大的区别?
张昭:核心是中国故事的潜在价值。当时没有中国故事的概念,《囍事》系列是类型逻辑,《小时代》说实话是粉丝经济,也是IP实现的逻辑。像《熊出没》,相对标准和动画,但在中国的故事文化中还是没有那么厉害。《敢死队》是类型组合的影院视听逻辑。
庞洪波:目前整个市场很多电影也是以“中国故事”为主,但你对橙文化IP的定位是针对Z代年轻人的,在观众中并不太一致。你认为《中国故事》的受众与你想从创作方触及的目标用户之间的隔阂是什么?
张昭:角度。谁讲中国的故事?拍一部品牌电影,一定要站在观众的角度讲故事,而不是站在创作者的角度。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故事是不同的。故事的主观性一定是目标用户是故事的主体。比如一个科幻故事讨论妈妈是不是真的,这是科幻的一种类型。本来是一个白领的故事,也可以从母亲的角度拍成故事。我说英雄要改成15岁。核心是你对家庭或遗传的真假。从15岁和35岁的角度告诉家人是完全不同的。15岁,正是发现亲情的时刻,从叛逆期的叛逆开始,再慢慢发现亲情。这是人的成长经历。所以这个故事更多的是发现亲情,而不是传承真假。那么,15岁正是一个人可以回答家庭纽带存在与否的疑问的年龄,所以年龄点很重要。不同的叙事视角带来完全不同的用户共鸣感知,这是一个创作方法论的问题。
庞洪波:大约三年后对行业来说还是一个相对困难的阶段。知识产权开发既需要资源,也需要资金。这种发展模式如何应对行业的低周期?
张昭:我们现在的开发成本很低,IP开发不看规模。我从现实主义开始,轻传统文化。视听电影是一项工业化的任务。短期内我们无法承担这项任务。一把《流浪地球》需要五年磨一把剑。
Z代正逢全盛时期,如何满足他们的需求是一个用户逻辑。所以第一,用这个逻辑,对整个(工业系统)的要求没那么高。第二步,结合虚拟生产,逐步增加虚拟生产的比重。事实上,许多真人电影都可以与数字虚拟创作相结合。
这个东西是资产,《爵迹2》的成本比《爵迹》低很多。第一,你的产品要独特,圈子要独特,不能照顾到每个人的口味。二是持续控制成本,《熊出没》年到现在才几千万。就是通过数字连续控制降低成本。在这样一个聚焦的时代,你拍一个东西覆盖所有人,票房越高越好。这是爆炸逻辑,是流量逻辑,不是品牌打造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