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内外的段永平:人不在江湖 他的传说却在江湖流传
一个低调的派系正在壮大。
文同和煦
不久前网上屏蔽了一个关于小霸王破产的谣言，但是帮助新闻发酵成功的好像是80后，引发了一个群体的记忆。
属于小霸王品牌的中山小霸王智能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似乎已经被舆论震惊，迅速发表声明称，这种小霸王文化不是另一个小霸王品牌。虽然两人有过合作，但从2019年5月开始，合作已经终止，双方没有任何联系。意思简单明了：别瞎说，破产的不是我。
这就使得真正的欺负者，不管愿意不愿意，竟然获得了强烈的关注。
成立于1987年的恶霸至今依然存在，但其影响力早已荡然无存。虽然小霸王后来折腾了很多早期教学机、电磁炉、VR游戏等产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
依然是红白机扛大旗。
在目前各大电商平台上，小巴旺终于不再用键盘拼接自己，伪装成学习机。而是在产品介绍中大方地写下了“经典电视游戏机”。配套产品有“114合1”、“500合1”等各种卡带。其中一款有121种游戏，目前在品多多售价63.14元。就海客金融而言，这些产品的卖点基本都是怀旧。有网友评论说，小时候拿出黄壳的游戏卡带，还能玩。
最近另一个看似无关的消息是，双11前夕，极限兔快递在中国的业务接连被通达快递封杀。
更多的人开始对这只“兔子”好奇。它的起源有些传奇色彩：起源于印度尼西亚，在东南亚已经建立了相当发达的物流网络；最迟2019年才进入中国，然后开始快速量化。在被禁止之前，关于它的报道很少，即使有，也是零星的，大多是秘密的。
极限兔快递官网显示，目前公司已经承接了很多新兴电商平台的配送业务，如品多多、颤音、Aauto rapper、优赞等。当然也包括Dangdang.com、蘑菇街等相对传统的电商平台。可见极兔快递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主流之外的快递市场，而且还是横向渗透，方式有点野。
但它的创始人不是印尼华侨，也不是泰国华人，而是一个叫李杰的中国人。李杰是OPPO印尼的创始人。如果再深入一点，他在1998年大学毕业时加入了BBK。他的职业经历与OPPO创始人陈明永相似。
一方面是继续做80后业务的恶霸游戏机，另一方面是和BBK、OPPO有秘密关联的极限兔快递。两个相隔近30年诞生的企业，是由同一个人串联在一起的，这个人就是段永平。
在一篇介绍极限兔快递的文章结尾，作者引用了一位天使投资人的话，千万不要小看段永平企业家。
虽然段永平说自己已经淡出江湖很久了，不再过问BBK公司的具体业务，但这显然回应了没有新东西的说法。人不在江湖，他的传奇却在江湖流传，甚至还有门派。尤其是黄征接受段永平指导的程度，更是成为业界热议的话题之一。
段永平，一个创业者，真的是在兴风作浪。
OPPO，vivo，一加手机等。不用说，拼多多已经成为国内电商行业最大的变数，新入侵的极兔快递也在试图打破快递行业的固有格局。这个始于小霸王时代的故事，会因为段永平弟子的不断出现以及他们之间可能错综复杂的合作而大概率的延伸，段的传说会被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01
化身布道者
在互联网时代之前，段永平成名主要是因为他是BBK的董事长。需要注意的是，位于广东以电子产业为主的BBK，和湖南企业家王天创立的商业连锁品牌BBK并不一样。
像很多头衔相近的人一样，早年的段永平照例去参加一些学术管理会议，会上说几句话；参与少量的电视节目，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一些相关或者不相关的人有了一些激情的火花。节目的最后十分钟，他们照例要互相吵架。
除了说自己忙着打高尔夫，移民美国，不再过问公司的具体事务之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谈着自己作为企业的本分和诚信的段永平，看起来和当时的创业者没什么区别，似乎也没人太在意他宣扬的东西。对于他和他的企业来说，人们曾经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他们花了450万元邀请成龙，花了250万美元邀请施瓦辛格在央视做广告，以及为什么BBK还没有上市。当时媒体把他定位为三次获得央视标王称号的营销大师。
段永平的重新关注与他隐现的财富有关。
最先走红的是2001年底以每股0.8美元左右的价格大量买入网易股票，然后大赚一笔的故事；第二件事是2006年以620，100美元赢得巴菲特慈善午餐的故事。影子总统的标签已经被神秘富豪和低调的中国富豪取代。
胡润曾在一段视频中用中文介绍段永平，英国人甚至表现出投资上市公司网易的兴奋之情，最终让他感受到了财富的一角。
当时段永平最好奇的是他的财富。BBK没有上市，它也严格限制自己变得更富有。在谈及出售网易股份的原因时，他表示，因为自己持有5%以上的股份，所以要向SEC，也就是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US 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报告。考虑到这一点，他打算让自己的股份小于这个比例，以保持低调。
多年来，段永平的形象低调而神秘。不过，这只是针对那些只对他的财富故事感兴趣的人。如果你对他财富形成的原因感兴趣，就很容易多了解他的管理和投资理念。应该说段永平只是低调，并不神秘。
王力可邢(音译)痴迷于更新他的餐点，而段永平实际上是从他参与竞拍巴菲特午餐的那一年开始他的社交网络生涯的。他一直在网上交流自己的投资想法，与网友互动，一直持续到今天。
为了研究网易博客的功能，段永平在2006年开设了网易博客。之后以每年100多篇的频率发表见解、问答，偶尔转发文章。交流的主要形式是问答，网友提问，段永平选择问题回答。在早期的岗位上，段永平一度非常活跃。经过长时间的交谈，他总能找到他的答案。
根据海科财经的搜索，网易博客在段永平最活跃的一年是2011-2014年。近几年几乎每个月都有新内容发布，话题大多与投资有关，少数与美国人的生活感知、儿童教育、全国巡演有关。
如果不详细了解段永平的身份，很容易把这个博客当成投资博主和他的粉丝交流的地方。博主也会告诉对方“阿段”回答过无数次哪些问题，哪些他不会具体回答。他们甚至会提醒刚来贴吧的人，告诉他美国现在几点了，如果A段看到了，他会回复。
考虑到在媒体上有点抱怨段永平很少来公司，在沟通上也不会谈具体的业务，段永平对博客的精心管理是不同寻常的，可以说是主动的。他甚至制定问答规则，为博主增删规则等等。并维持沟通的秩序和效率。
一次只回答一个问题，不涉及具体的投资对象，少谈“艺术”，多谈“道”，传达“本分”、“平常心”、“不知道怎么做”、“不做清单”等概念，是段永平回复网友的主要内容。
看了段永平14年来发表的所有博文，海科金融清楚地看到，除了少数互联网公司和茅台，巴菲特排名第一，苹果排名第二。
他的弟子不断增加。网易博客并不是他与网友交流的唯一场所。在雪球上，他有超过29万的粉丝。他以前玩微博，现在把内容藏起来了。类似马云2005年底在新浪的第一篇博文，段永平在网易的第一篇博文也介绍了自己，但只是一个错误的更正，告诉他网上有博士或者硕士是错误的。
在雪球里，问答有付费的功能。每天都有很多人花199.99元向段永平的网名《大道不可见，我有风格》咨询。他喜欢被网友称为“大道”，而不是“总经理”或“老段”。提问的方向是多种多样的，该不该买这只股票，怎么看一个公司的发展，该不该继续留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公司，自己一直做错了什么；慢慢的问题范围甚至扩大到家庭感情领域，有人开始问他找老婆的标准是什么，要不要生二胎。当然，也有很多人没什么可要求的，只是直接奖励他们，以示对他们多年教育的感谢。
很多时候段永平都是一两句话简洁的回答，很多时候直接回答“不知道”“不知道”。就像巴菲特把午餐拍卖变成慈善一样，雪球网友支付的费用也去了公益组织，这是一个与农村阅读相关的项目。
但这不是公众关注的焦点。段永平最近暴露在强光下，还是和财富有关。被认为是他的弟子的黄征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富人。但是在财富面前，黄征的待遇和段永平差不多，就是尽量不引人注目。
2020年8月，时隔两年，段永平再次更新网易博客，内容是测试。这勾起了无数博主的回忆，他们纷纷前来畅谈这些年是如何体会到巴菲特的投资哲学的，如何理解自己的职责，如何正常，如何做正确的事，如何做正确的事。同时也表达了对博客时代传播氛围的怀念。
相比于众所周知的有钱人身份，段永平这个在社交网络上留下了大量评论分析、育儿经历和生活故事的“网民”，无疑更加脚踏实地，更加真实可信。
02
理念开枝散叶
段永平离业务远吗？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他住在加州，每年回中国两三次。总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月。当他和陈明永在一起时，他谈论的更多的是企业文化，而不是企业事务；此外，段永平自己也经常说自己已经退休了，公司归陈明永所有，做不好就倒闭。这可以理解为段永平真的迅速撤退了。
然而，一些微妙的迹象表明，在大方向上，他的目光从未逃离BBK所在的行业，他也在思考行业的变化，但他关心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他从更高的地方看待它。这更接近投资者的视角，而不是首席执行官的视角。
段永平关注苹果很久了。他在之前的博客里经常表扬乔布斯和苹果的产品，还说如果他认为自己能打败苹果就不买苹果股票。
记忆可能有偏差，但段永平很多人在行业之前就意识到了谷歌的价值，这是事实。
据说，当黄征决定回国创业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段永平公司接手BBK电商业务。在描述段永平和黄征的关系时，很多人愿意把它描绘成段永平一直支持黄征，但几乎从未谈及此事，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段永平对包括电子商务在内的新一代商业模式非常感兴趣。
BBK公司一直在实践段永平的理念，其中最重要的是价值观，以及消费者导向和考虑市场需求。
很多人都知道，早在1999年，BBK就进行了重组，分成了三家公司，专注于三个业务方向：教育电子、视听电子和通信技术。以金智江为首的教育电子先后生产了复读机、点读机等产品，后来又推出了“小天才”品牌。小天才电话手表现在是儿童可穿戴设备领域的领导者。不管你看不看，它惊人的产品渗透率表明它成功地满足了一些需求。
在段永平的雪球账号上，一位高尔夫球手(雪球网友)详细解释了他给孩子买手表的心路历程，说他的孩子发现小区里很多孩子用小才华加朋友后，回家说需要这样的手表。
微观上，可以看出哮天继承了霸业。稍微对比一下，不难发现产品细节上的一些相似之处。都是针对儿童市场的，品牌名称的结构也差不多。段永平曾说“小霸王”这个名字不太好，主要是“霸王”这个词笔画太多，很难设计和呈现。然而小天才在承其优点的情况下弥补了这个不足。
小霸王兼顾了父母和孩子的共同需求：如果不能只卖电子游戏，那就加一个带学习功能的键盘，大大提高了父母的购买率。这个概念被翻译成了2015年推出的小天才电话手表：既满足了孩子的社交需求，又具备了父母所要求的定位和通话功能。
金智江被认为是段永平最低调的弟子。在他接受的一些采访中，他多次提到段永平的很多公司治理理念，比如职责，能力界限明确，不急不大。
这和段永平在网易博客和雪球里强调“更健康更长久”的逻辑是一样的，他说做生意就像安全驾驶。段永平曾经说过，车不能开得太快，要保持安全速度，否则，在即将撞墙的时候，除了撞，别无选择。
陈明永和沈巍也是谦逊的企业家，他们不热衷于参与营销战。虽然OPPO和vivo一直有来自市场的性价比问题，但很少直接回应，这与段永平的消费导向理念直接相关。
在外人眼里，段永平回国的时候，只跟徒弟讲企业文化的虚无，但对于段永平来说，这是最重要的，因为它直接决定了一个企业能不能变成两层楼的房子，还是一栋楼。
不直接介入一线并不意味着置身事外，可能意味着完全授权。如果说我们认同企业文化的极端重要性，那么秉承段永平管理理念的公司可以说是一直在段的掌控之下，所谓大道无形。
段永平曾经说过，他“没有野心”，没有理想。当然，他补充说，这个“大”就是“喜出望外的成功”的“大”。
表面上是。段永平在BBK工作几年后离开了，过着他更重视的家庭生活。但与此同时，他消化吸收了巴菲特的价值投资哲学，然后继续以两种形式演绎，一种是自己对社交网络的说教，一种是弟子在相关领域的开拓性工作。
比起小霸王和步步高时期，愿意知道段永平一直在鼓吹什么的人更多。他们把段永平说的话收集起来，做了语录，传播开来讨论。从做企业到做幕后投资人，段永平的核心理念没有变，内容也不复杂。曾经有网友在雪球里感叹道，大道上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但是为什么这条路人烟稀少，投机性远远大于投资？
2017年至今，段永平网易的博客只有10个更新。这一度被一些网友认为是停止写作的前奏。段永平曾经纠结过是否继续雪球上的付费问答形式。2019年10月，他发帖说要停，说投资的话该说的都说了。但很明显，他后来重新开业，更加活跃。至少目前来说，理论上任何人和段永平直接接触都不难。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现在登录雪球，付钱问他一个问题。
神就是神，其核心在于超能力，但有些神来自信息不对称。BBK的故事既不是神话，也不是段永平，更不是上帝。